三年,我打过五次胎,吃下的避孕药快要比饭还多。
他极度厌恶这种被信息素控制的情欲,所以也顺带着恨着因完美匹配而被送到他身边的我。
只是他忘记了,我对他的感情,也只是因为信息素的催化。
我摸了摸缝合好的伤口,眼角划过了一滴眼泪。
从此以后,再也不会了。
江离序,你一晚上都没回家?
萧厌慎质问的声音传来时,我刚从医院的床上醒来。
嗯,不舒服,住院了。
话音落下,那边好像并没有发觉异常,只是带着几分怨气: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?
知不知道这样会给我带来麻烦?
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日期。
十月十八号,并不是他的易感期。
红色领带在哪?
还有我的通行证,为什么没有提前给我放进包里?
一个omega,连这种事都做不好,养着你有什么用?
真把自己当成无所事事的宠物了是吗?
话语很刺耳,我皱了皱眉头,泛起一丝诡异的反感。
这种感觉很奇妙,曾经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,只会在他生气的时候战战兢兢的顺从。
江离序,耳聋了?
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。
我垂了垂眸,还是开了口。
领带在你房间衣柜下层第一个柜子,通行证就在包的夹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