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来说,这种发泄,不过是例行公事。
他的需求解决完毕,我就不该再任由自己的信息素打扰他。
三年来,抑制剂的针孔都快扎出洞了。
这种强效抑制剂,是有副作用的。
恶心,反胃,头发大把大把的掉,因过度压抑而产生的扭曲心理。
可他似乎忘了,作为omega,我也同样无法选择。
和他说的一样,摘掉腺体后,我那热烈澎湃的情愫一瞬间的崩塌瓦解。
我再也不用爱他了。
这段时间是分化高峰期,你的信息素会吸引到很多刚刚分化没有控制能力的alpha,我不在的这段时间,你呆在家里别出门,别给我惹麻烦。
收到萧厌慎短信的时候,我正好出院。
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,我迟钝的反应过来。
除了萧厌慎的家,我好像无处可去。
我是被家里人亲手送到华国中心的。
十五岁那年,我分化成了omega,在那个偏远落后的小镇里,是一件值得记入史册的大事。
除了我之外,小镇几乎有五十多年没有人分化了。
偏偏我的各项指标被录入系统后,中心将我归为了顶级omega,信息素水平是千万里挑一。
我被千拥万护着送到华国中心,在omega学院里精心培养,只为了以后能服务好华国最顶尖的alph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