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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身体早就没了,如今的残魂也是靠着对元喜的执念苦苦支撑。

闫无谓的手大力抽出来,带出元喜的心头血,并没有凤凰血脉,反而有.....他微微愣怔盯着手里的那滴心头血,竟然有一丝亲切感。

最重要的是,他总有种莫名的心慌。

尤其是在真的掏出这枚心头血后,阎无谓第一次感到了惊恐不安。

孟婆猛地扑上去接过像一张纸一样飘下来的元喜,双目巨眦,“君上,你糊涂啊,凤凰化身与您也并非绝不可能孕育生命.....”阎无谓攥紧这滴心头血,猛地看向孟婆,声音轻颤,似乎带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慌乱,“你说什么?”

可下一秒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脸色骤变,“白苗苗竟然真的和我兄长厮混在一起,还生下了这个孽种!”

孟婆迷茫地看着他,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。

阎无谓怒起上头,越看元喜那张脸越暴躁,他手一用力,那滴心头血就被捏碎了。

我呼吸一滞,心脏像被人彻底掰成两半,“阎无谓,你就是个畜生,竟然捏碎了儿子的心头血。”

“你怎么下得去手,你不得好死!”

可是阎无谓对我的怒吼无动于衷,他什么都感受不到。

我的痛苦和愤怒无法传递,就连近他的身都会受到莫大的压迫。

心头血被捏碎,元喜瞬间口吐鲜血,魂魄逐渐变得透明,气息惨败,如油尽灯枯的灯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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