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手一摸,那是血泪,从我眼中滴落。
我定定地看着季时晏和阮星语,声音低沉却异常清晰:“季时晏,阮星语,我的孩子父母的血债,我会让你们整个季家,千倍万倍地偿还!”
我的诅咒吓坏了他们。
季时晏如临大敌,很快,我的病房外多了四名保镖日夜轮换。
他们给我注射镇定剂,剂量大得足以放倒一头成年公牛。
我躺在病床上,眼神空洞,仿佛被药物摧毁了灵魂。
季时晏每日都会来看我。
“云澜,感觉好些了吗?”
他的嗓音低沉,带着几分担忧,眼神却十分警惕的扫视我全身,似乎在确认我是否被药物控制得足够彻底。
我假装乖巧,唇角微扬,想要骗他放松警惕。
“好多了,”我轻声说,声音虚弱却不失温柔,“对不起,那天我太激动了。。”
他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一瞬,随即又补充道:“阮星语脸上的伤一直不能痊愈,伤口开始腐烂发炎,连最好的皮肤科医生都束手无策。”
他用探究的眼神看我,怀疑我的诅咒真的有用。
这一刻,我的内心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感——厄运之力果然奏效了!
但我的脸上只是露出惊讶而担忧的神情。
“真的吗?
她还好吗?
我我不是故意的...”我眼中泛起泪光,声音颤抖,仿佛真的对那个杀害我孩子的女人心存怜悯。
季时晏眉头微蹙,犹豫是否要相信我。
最终,他伸手抚平我额前散乱的发丝,语气轻柔:“别担心,好好养伤。
明天我带你回家,好吗?”
我的乖巧成功迷惑了他们。
到了晚上,医生不再盯着我吃药,保镖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不再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