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,对着阮星语微微颔首:“继续吧。”
我的眼泪无声滑落,原来十年的朝夕相处,在他的心中根本没有分量。
诡异的吟唱回荡在密室中,阮星语每念一句,季时晏就用匕首在我身上刻下一道符文。
刀刃划过皮肤的剧痛,让我咬破嘴唇才能忍住不尖叫。
我恨不得自己真的是个哑巴,这样就能不发出任何声音,不给他们看笑话的机会。
“最后一刀,”阮星语兴奋地喊道,“锦鲤命格转移的关键!”
“不!”
我感到腹中的孩子猛烈抽搐,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我喉咙深处涌出,伴随着大量鲜血从下身涌出,温热粘稠。
“孩子!
我的孩子!”
我嘶喊着,眼泪模糊了视线。
一片血色中,我感到意识逐渐模糊,生命力被一点点抽离。
奇怪的是,我的锦鲤命格非但没有被剥夺,反而因胎儿离去而产生某种诡异逆转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我四肢百骸流淌,冰冷却又灼热。
我在剧痛与昏迷边缘徘徊,听到阮星语得意洋洋地宣布:“仪式圆满成功!
命格已成功转移!”
季家众人欢呼雀跃,祖母激动得手舞足蹈:“季家百年基业,起将再创辉煌!”
我微微睁开眼,看到季时晏定定得看向我,脸上表情复杂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