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姐姐,从只是我的姐姐,变成了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姐姐……站在事务所的门口,我没有选择进去。
而是在最后陪了陪她之后,我转身离开了那里。
因为我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那是一件连姐姐都不知道的事情。
当年爸爸妈妈之所以会将我送到研究所,供人研究,除了我是难得一见的高功能孤独者以外,更重要的是,我有极强的反社会倾向。
当时替我诊断的医生就告诉过他们:“你们这个孩子如果不加以治疗控制,恐怕未来会出现比杀人更严重的事情。”
被关在研究所的那些时日里,我在幽寂的意识丛林里,幻想着对每一个伤害我的人进行最残忍的屠杀。
可是,在那个时候,姐姐出现了……她像一缕光一样,照进了那座从不会有一点阳光的丛林。
她拉住我奔跑,跑进了天蓝草青的旷野。
蹲下身子温柔地对我说:“别怕,夏夏,以后有姐姐来保护你。”
我认真地看着她。
感受着她带给我的温暖,然后学着寻常人那样,僵硬地咧开了嘴角,绽放出了一个并不美好的笑容。
那是我第一次学着如何去笑……我生命里的阳光,是姐姐给的,没有了她,我的余生都将被困在那座阴湿的丛林里……但是,傅司衡亲手夺走了她。
所以。
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他轻易地死去呢?
在黑掉监狱的系统后,我假扮成了狱医来到了傅司衡的牢房。
他在看到被口罩包裹得极为严实的我时,却还是在第一眼认出了我: